不嫌弃,我妈八十一啦,我当小姑娘养着,把我妈惯得,打我哥,骂我嫂子,还拿头碰我老公!一点亏都不吃,她最喜欢让我带着她去兜风,还喜欢偷我包里的钱给我弟,我们兄妹五人都惯我妈,一个人独居,谁叫都不去,我们每天都要有一个去陪我妈,带饭或去烧饭。好在我妈身体硬朗,有自己的朋友圈,还会玩微信看快手,熬夜喝咖啡!
谢谢邀请!说实话有时会有一点点的,但孝敬父母是我们做儿女应尽的义务,网友们应知道:乌鸦反哺,羊羔跪乳这些典故吧。父母给了我们生命把我们带到了人世间,含辛如苦的把我们养大,我特别是我们这些有家室子女之人更有体会,父爱如山,母爱似海这种感觉。要尽最大的孝心去关爱父母的晚年生活。常言道:少年莫笑白头翁,人人都有夕阳红!
一方水土一世情深,岁月老去你能讲讲从前你生活的老城镇的故事吗?
我的家乡是煤区,四周群山环绕,像小盆地。八十年代到九十年代的十年间,是它的鼎盛时期,南来北往运煤车辆排着长长的队伍,等待黝黑发亮的煤炭装满车厢运往国家发电厂。
七十年代它是国有制管理,煤价低廉,工人的工资二三百块钱,像一潭死水。
自从八十年代未九十年代初下放权力,由政府统筹到个人承包,煤业起死回生,首先富裕起来的是三个井口的井长。他们月月超额完成上级部门下达的指标,实现了多劳多得。只要肯出力,抓住安全生产第一的准绳,工人的口袋就会曰渐澎涨,下井采煤成了工人走后门送小礼的热门工种。使得许多包地的后勤工人也想方设法托人到井下淘宝。着实地红火了十多年。前来参观取经的部门像赶集的人流,一波返回一波又接踵而至,真可谓花儿不言,蝴蝶自来,我的煤乡也曾是上一级主管部门引以为傲的产煤圣地。
煤价的攀升,使得一些人抓钱心切,像兔子的眼睛急得通红,到处开井打眼的人纷至沓来,连昔日我学习的学校都变成了他们发财的逐利场,煤面把校园的红砖红瓦漫染的像挂了灰网的年久失修的老屋,满目漆黑。
晚上躺在炕上,咣咣的放炮声音听得清晰,尤为害怕炕会塌陷于井底,
赚到钱的矿长井长们,背着钱袋子拥向了北京深圳等繁华城市,矿工们无论家乡兴衰,依然像爱着历经风霜的母亲一样,守着养育他们几十年的煤乡。
上级部分经过探测,了解故乡的地下已成了采空区,随时会发生陷落,因此,被告之为重点塌陷区。
当乡民们忧心忡忡于危险区时,小城镇建设的阳光洒向了我的故乡,没过多久,乡民们都搬到了管理区的新建楼房,我的故乡披上了绿衣,退耕还田,再也找不到戴着矿灯,穿一身灰白工作服的矿工的身影,不禁有点伤感。
那些返城的知青,再回到第二故乡时,故乡已封存在他们的记忆中,只能欣赏它的旧照片唤起美好的过往。
四十多年的凄风苦雨,故乡从初建到繁荣,再到消失,迎来送往,有无数人在它的腹底体验着人生的酸甜苦辣咸,却没想到它也像人一样,也有终点。
76年结婚,单位分了一处房子是4楼20平米筒子楼,在当时来说这是最幸运的待遇了,多少人为一间房子而望眼欲穿。
筒子楼一楼几十户,一住就是20多年。有了自己的房子,就有了自己的家庭生活,每月工资3、40元忙碌碌每天为生活而奔波,现在想想都是眼泪,都是心酸。
一切生活都得在这20平米内铺排,里外两间,里间为卧室也是休闲娱乐大厅(苦笑),一张床占据了三分之一面积,再摆放个桌子、橱具也就没有多少空闲了。外间是工作杂物间,吃的用的水、煤、粮、油,坛坛罐罐全都在此。工作么不是撫琴读书看图纸,主要是烧火做饭生火炉。那时候烧煤炭拉风箱,一到做饭时各家案板、炒勺一齐响,烟气油气共分享。
最难的还是买煤炭,从煤店购买回来一次几百斤,一袋一袋往上扛。自己上班骑的自行车也是每天上上下下来回搬,没办法放楼下就成别人的财产了,毕竟那是贵重之物。
十几户人家在楼层中部靠近楼梯的地方共用一个水龙头,共用一处厕所。一旦厕所管道堵塞冒溢,顺着楼梯往下淌,人在楼中住,粪水天上来,一年总得有那么几次。
人啊,生活有时候确实是在挤兑你,让你尝到酸苦的滋味。但人却有适应环境的能力,学会了苦中有乐,20多年的陋室生活现在想想也挺丰富。一层十几户人家,全楼几十户人家,今天两口子吵架,明天婆媳不和,东邻家儿子结婚,西邻居女儿出嫁,一家有动静,全楼都知道,楼道就是一道风景线。
现在好了,老楼拆了,住户迁了,邻居们都成了好朋友,虽然现在天南地北各住一方,上了年纪,但总联系,忘不掉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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